咬着牙扶着身旁的树站了起来,扁起来裤腿看了看,好在不过是蹭破皮儿了,没有出血。
只是脚却是实实在在地崴住了,一动就疼的紧,她委实有些无奈了。
站不是站,坐不是坐的,尴尬死了。
只是,蘑菇撒了一地,背篓倒没什么事儿。
她只得脸色僵硬地忍着痛蹲下身子去,把一些没什么事儿的蘑菇放进背篓里,那些蹭了满地土和坏了的她就只能放弃了。
最后拖着自己的残体,背着背篓颤颤悠悠地挪到一旁那个大石头边上,随意擦了擦放下背篓,就坐下了。
陈素月迷茫地看着四周,她该怎么办?
这时,阵阵脚步声从前方传来,好像是人的动静。
陈素月并没有庆幸,而是咬了咬嘴唇,忙把扁起来的裤腿放了下去,低头那了块石头放在身后,假装自己是累了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就走的样子。
看似平静,实则内心紧张无比,对于乡下的一些事儿她略有耳闻。
有些女知青有了机会,为何没有回去?无非是嫁人了,只是有许多女知青并非自愿,而是被逼无奈。
因为女性本就体弱,比不得男子,有些起了邪心思的人就暗地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