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似乎这样的发展才是正常的,虽然糟糕,但最起码不会让他感觉到那种未知的恐惧了。
在混乱当中,何箕单手一划,气劲即出,将冲上来的人们逼退,跟着他双掌一拍,再度平摊开来,手心中平托起一道闪耀的白光,整个会议室的四周立刻多了一层结界,众人身后刚刚被推开的房门“啪”地一声合拢。
“竟然连鞋上的血手印都能看得清,该说师兄好眼力还是爱徒心切呢。”何箕微笑着冲刚刚被人从地上扶起来的步鹤清说道,“不过你揭穿我与否,又能改变什么呢?”
步鹤清满嘴是血,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听到有人在自己身后厉声呵斥:“就算我们在场的人不是你的对手,灵华派上下可还有数万的弟子!你只有一人,如何应对?何箕,你是本派掌门,当年退位也是你自己的选择,为何要如此堕落?!”
何箕道:“因为你们已经跟随不上我的脚步了。”
众人微微一愣,便见他再次手结印伽,会议室的地面忽然裂开,从中冒出一个大鼎。
这鼎是古朴的青铜色,周围甚至还有斑斑的锈迹,可是就是这样一个鼎,此时此刻竟然像花盆似的,从中开满了一片红艳艳的不知名大花来。
一片黑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