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青发完了誓之后有几秒的沉默,在场的人主要都是被他的行为给惊呆了,但很快,就有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站出来,坦坦荡荡地说:“我觉得这种安排很好,那么我也来发个誓吧。”
眼下门派的局面里,有小心思的人固然不少,不过对江家忠心耿耿的人也同样很多,最后算下来,在场的十一个人当中,共有六个人发了誓,剩下的五人没有动弹。
步鹤清和邢东自然都是没有动弹之例里面的,杨旼向前走了两步却没拿符纸,一时犹豫,孙青便淡淡看着他们,问道:“几位,如何?”
“什么如何不如何的,我不发!”
在他目光冷冷地逼视之下,邢东觉得自己好像受到了某种侮辱。他父亲死的早,虽然口口声声叫嚷着这都是为门派出力,自家功勋卓著,但实际上,邢东越是强调,内心就越觉得其他人都看不起自己。
这种强烈的自尊和自卑使得他对于别人的态度分外敏感,比如现在,孙青的行为就让邢东觉得是在故意下他的面子。
他怒声道:“什么东西!谁不知道你是江灼的一条狗,你想告诉他就尽管说去,反正我也拦不住。但是逼我发誓,你凭什么?”
“那我呢?”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