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川闻言大喜,把老虎从江灼腿上拽起来,摸了摸虎头,夸奖道:“这猫有见识,一眼就从现象看到本质了。放心吧,我们就是去领个证,渡完蜜月就回来一块住啦。到时候记得管我叫爸爸,哈哈哈哈哈哈!”
江灼:“……咬他!”
江灼和云宿川就这样在一堆毛绒绒的谩骂和挽留声中离开了江家老宅,一起到机场坐飞机,准备前往省外拍摄地。
不管外面的媒体粉丝们如何将这件事炒的沸沸扬扬,他们自己心里清楚,这回可不是去玩的,好几条人命压在身上,稍一不慎就有可能出事。
毕竟这些嘉宾当中的每一个人,可都没有重生这样的机会。
比起其他人的前呼后拥大包小包,两人连助理都没带,只各自随身拎了个小行李箱,箱子中装了一半的符咒法器,由江家的司机陈叔开车一起送去了机场。
此时阳光正烈,两人下车之后,江灼绕到后备箱那里将两个行李箱提出来,云宿川跟在后面,顺手将一顶鸭舌帽扣在他脑袋上遮阳,紧接着就听见“啊——”地一声尖叫。
云宿川吓得把手抬在空中,对扭头来看是怎么回事的江灼道:“我还以为你这脑袋上安了个开关。”
江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