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进行采样取证之后,又因为卷宗在特殊案件组,所以牌子重新被云宿川给带出来转交了。
江灼打个响指,云宿川弄出来的那层光亮就不见了,他戴上对方递过来的塑料手套,将牌子拿在手里掂了掂,感叹道:“好家伙,这分量可不轻,凶手的臂力不错啊。”
云宿川道:“那肯定的。祖宗,你想想呀,他可是生生把这个东西从土里给拔出来的,这多狂野。”
案发当时,凶手肯定是身上没有准备凶器,却又因为某种突发原因想要杀人,这才会在随手抄起这么一样东西击中对方的头部。
所以在那种情况下,凶手总不能还慢慢地把牌子周围的地面挖开,肯定是一口气将告示牌从泥土里给拔出来了,这种手法可以说相当的粗暴。
——或许会是个性格暴戾,肌肉发达的中年壮汉?
江灼慢慢点头,重新把牌子上下打量了一遍:“你看,这个‘青’字上面沾了一块紫红色的东西。”
云宿川凑过去看,牌子表面上涂着棕色的油漆,上面的八个字却是白色的,果然如江灼所说,其中的一个字上面,沾了点不明成分的紫红色痕迹,不知道会不会是凶手留下来的。
云宿川也判断不大好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