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吗?”主持人问。
“不……不是。”卡兰有些尴尬地笑了,“我觉得我还没到需要保镖的地步。其实平时我都骑自行车上班,只是今天有拍摄计划,我不能让你们这样慢吞吞地跟在我后面……”
镜头对准窗外。
两侧有零星的车驶过,路灯下挂着露水。
卡兰博士告诉主持人,其实平时她也很少化妆。她起得比较晚,因为昨天在实验室工作到三点多。
据说首都大学的青年讲师们都是非常忙碌的,卡兰算是其中最努力的那种。她是不多见的黑发授课者,要面对各种浅发人种不会遇到的问题,包括课堂上找茬的学生和学界内质疑的声音。
卡兰在路上说道:“我的研究生导师是费曼博士,我在共和国读博回来后选择留校,主要也是因为他。他给了我很多帮助……”
她的课上,医学院学生通常都很老实。
因为如果有医学生故意给她找茬,费曼博士不会让这些人轻易通过他开设的专业课。
“你这学期开了什么课?”
卡兰打开包翻了翻:“呃,一门医学院的专业课,还有一门关于传染病防治的公选课。我的课倒是不多,但是科研任务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