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它能成为案例法,我们今后在营救黑发人种出国这件事上,将有更大的操作空间。”
卡兰迅速回信。
“很高兴听见你们的成果。如果你能向我解释之前的爆-炸案就更好了。”
雷欧很快回复:“革-命必须流血。”
“不是让无辜者流血,而是让我们这些革-命者来流血。”卡兰打字道,“而且你通过欺诈的手段来让我做自杀式袭击的方案,这也是违背我意愿的,和剥夺自由意志的贵族有什么不同?”
雷欧过了很久才回信。
“我们什么时候能面谈?”
“这个月不行。我有个很重要的手术要做。”
卡兰回完最后一条,把手机放到旁边。
希欧维尔也没有出现。
她独自躺在病房里,很久都没有听见人声。她仿佛又回到了临产那段时间,孤独,冷漠,头脑放空,所有思绪都被禁锢在病床上。
她需要做一点什么,或者和人交流。
*
“我需要跟病人交流。”
研究所独立病房外,赫洛夫医生试图进去,但是被保安拦住了。他的翻译尴尬地跟在旁边,跟保安解释,这不是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