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兼有。”希欧维尔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戴维斯总是很难从那张过分美丽的面孔中看见情感。
他是天生政客。
没有情绪又能煽动情绪。
戴维斯提议道:“如果你实在不满,我可以把阿诺送进军校。”
“他不到三天就会吵着回来的。”希欧维尔还没想好要拿阿诺怎么办,“等开学前再说吧。”
“那么……”戴维斯轻轻放下杯子,用谨慎地口气问道,“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希欧维尔注视他良久:“是的。”
戴维斯稍出了口气,又摊手问:“没有任何嫌隙?”
“没有。”希欧维尔从座位上起身,手握着权杖,平静道,“没有任何人的继承权会发生变化,也没有任何人会被惩罚,我们仍是最坚固的同盟。”
戴维斯也起来朝他欠身:“我会把后续工作处理干净,希望能在新年看见你和蒂琳的二十周年纪念照,公爵大人。”
他温和微笑,像一位普通的慈父。
“当然。”
午夜茶会很快结束。
希欧维尔出门时,用余光看见阿诺从走廊尽头闪过。
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