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这就不能是一种“恩惠”。
香水的味道,前调清冷辛寒,有点刺激性;中调带着花果香,微甜微腻;后调则是经久不散的薄荷与广藿香味道,能让人从里到外平静下来。
星象仪瓶身是镂空镀银的,香水里有蓝色亮片浮沉。
卡兰越是看它,就越觉得它与重金打造的玫瑰花园、钻石婚纱、双子尖塔不同——它被赋予了“意义”。它甚至在潜意识里,适应了希欧维尔家那种残酷、血腥、剖心露肺、毫无保留的荆棘鸟式美学。
卡兰难以把它归咎于希欧维尔一如既往的好品味。
她对这个进展感到担忧。
周末,希欧维尔有事,卡兰也很忙。
撰写科普读物的研究生们陆续把初稿写了出来,卡兰勉强跟上他们的进度,但依然有很多不如人意的地方。
他们整天坐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厅里,从早到晚,不断讨论修改。在疯狂赶工后,卡兰终于在星期一之前把稿件交给了费曼博士。
“你以后千万不要报他的研究生。”有人这么警告卡兰,“绝对会累死的。”
就在卡兰思考怎么摆脱黑心老板的时候,费曼博士邀请所有参与撰写的人一起到他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