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持我们。”
“但她从来不谈论这些,上次实验课,我跟她说共和国有多么开放多么多元,她说那里不也有3k党吗?你不觉得她有点……”
“悲观?”
“事不关己。”另一名同学纠正道,“不过,我认为可以问问她。至少她看起来不是会告状的小人。”
果然,当天晚上卡兰就收到了一封邀请信。
她直接把信删除了。
她不可能参加反修正案游-行。
隔壁的保镖盯得太死了,希欧维尔但凡听到一点风声,会直接把她掐死的。
但是第二天,不死心的同学把她堵在了实验室卫生间门口。
“你看邮箱了吗?”他问道。
“抱歉,我最近有点忙,很少查看邮件……”卡兰的声音在口罩下有些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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