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让人恼火的好奇心一直折磨着希欧维尔。
晚上,他找到拉斐尔谈话。
这是阿诺离开帝国后,他第一次正式地、单独地,找长子谈话。拉斐尔实在是太优秀了,他找不到理由进行此类交谈。
他们在书房见面。
拉斐尔端正地坐在他对面,即便心里紧张,表面上也看不出来。
“我注意到你最近有些分心,拉斐尔。”希欧维尔语调深沉,慢慢地施加压力。
“您多虑了,父亲,我最近一切顺利。”
希欧维尔点点头:“和我的奴隶之间,也一切顺利吗?”
拉斐尔嘴角压了下去。
他微微沉默:“我只是担心……”
“担心奴隶的身心健康?”希欧维尔冷漠地微笑道:“我认为你可以选择稍微不那么令人反感的东西去担心,比如学生会主席竞选。”
拉斐尔略微退缩。
学生会主席竞选,这是他目前唯一没有把握的事情。
他的父亲总是一针见血。
希欧维尔平静道:“如果你能多花点时间运营学生会的关系,而不是在坡道上偷偷摸摸地徘徊,你在竞选前哭丧着脸来找我寻求帮助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