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带门出去了。
外面的风很冷,一下吹透了被汗水浸湿的衬衫。
但是完全无法冷却他的头脑。
他有些倦意。
但头脑里还有某种灼痛让他保持清醒,他很多很多没有来得及理清的情绪。
回到城堡时,仆人在为早餐忙碌。
孩子们还没醒。
昨晚为蒂琳带下去的行李,她也没有拿走。
她没有离开庄园——因为她不会留斯诺莱特独自在这里。
希欧维尔揉了揉眉心,头有些阵痛。
他在自己的独立卧室里洗澡,发现身上有不少小奴隶留下的痕迹。尤其是手臂和肩膀那块,看起来跟皮肤过敏似的,一片片红色斑印。
昨晚实在太乱了。
希欧维尔大概可以用“矜持端庄”和“放得开”来区分女性,但卡兰比较超出他的认知。她完全就是个野生动物,野蛮又机敏,根本没法安抚,稍微有点动静就会惊跑或者暴躁地反抗。
希欧维尔大半时间都在想怎么让她不伤到自己。
他都没空管她的指甲和牙齿。
他把身上脏污洗净,换上新衬衫,把纽扣扣到最上面,系好领带,戴上白手套,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