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出来?”卡兰又问。
拉斐尔懒洋洋地问道:“为什么在意这个呢?”
卡兰只是想起那天清晨,拉斐尔偷偷到花园木屋找她,飙车带她去看医生。
他心里也许还有某处是完好的。
至少他不是他父亲那样难以攻破的坚壁。
“随便问问。”卡兰说,“你到底为什么留卷发?”
拉斐尔闭目道:“因为母亲总是分不清我和阿诺,所以后来我留了卷发。”
卡兰点点头:“原来如此。”
拉斐尔继续道:“她有时候会让佣人给阿诺洗两次澡,我一次都没洗。”
卡兰忍俊不禁,但拉斐尔并不觉得这是童年趣事。
卡兰联想到蒂琳夫人的偏袒,有点明白拉斐尔的不满。
拉斐尔低声道:“我理解,任何有几个子女的父母都多少会偏心,但母亲总是把这些表现得很明显。”
相比之下,父亲又几乎不表现这些情绪。
他对所有家庭成员都太疏远了。
所以拉斐尔花了很长时间长大,也花了很长时间试图治愈自己并不快乐的童年。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卡兰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