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嘲地笑道:“也许我可以花十年八年挖出个逃生地道。”
她就着水槽里的水,吃掉了避孕药。
在她思考出路时,拉斐尔已经坐在餐桌前祷告了。
蒂琳拿起刀叉,忽然看向长子:“拉斐尔,你满身都是汗,怎么不去洗个澡?”
拉斐尔通常会洗好澡再上桌,但是今天没时间了。
“我……抱歉,母亲,我马上就去。”
“算了,先吃完吧。”蒂琳又说。
拉斐尔生怕父亲看出来什么,连头都不敢抬。
但他很快发现,父亲有点心不在焉。
他一直在往玫瑰花园的方向看。
母亲也很奇怪,她似乎刻意不跟父亲说话,也不往他那个方向看。
‘他们吵架了吗?’拉斐尔在心里暗想。
这可不常见,上次他们俩吵架,还是为了他上公立学校的事情。
“我吃饱了。”阿诺不到三分钟就清空盘子,跑回自己房间。
拉斐尔皱眉。
为什么今天所有人都很奇怪?
“我去上课了。”他忍受不了沉重的氛围,只得赶紧离开。
两个孩子下桌后,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