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艾听言顿时羞窘,瞥看宓翌,没好意思地红了脸。
宓昼见她小鸡护老鹰一般,紧张兮兮站在老祖身前,小小的身躯其实都挡不住几寸位置,着然好笑。
他呵了一声,讽道:“他一人就可力战我们三人,何需你来保护?”
楠艾甚觉他这话莫名,仍未移动身形,腰杆挺直,抬着下巴昂首道:“老祖对付爹爹一人就需拼尽全力,何况还有娘亲和哥哥。老祖今日过来并非要强行带我离开,是想同爹爹和娘亲好好谈一番,你们莫要仗着人多欺负他,我可不答应!”
宓瑶冷冷凛了宓昼一眼,示意他莫要激怒了女儿,宓昼收声不再多言。
宓瑶看向老祖,面色和善可亲:“族王今日特意来此,我们也当以礼相待,不若今日都将话说明?”
一直被楠艾护在身后的老祖默然端量几人,拍拍她肩头。楠艾转头望着他,他道:“既然来了,我需拿出诚意,怎能躲你身后让你为我担忧?”
楠艾迟疑地移动脚步,仍警惕看着对面三人,可不敢半分松懈。
老祖朝几人颔首,遂开门见山:“我与楠艾成婚之时并不知她是天族,如今知晓此事,也知她有天命难违的职责,若为苍生为天道,我的确理当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