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了?”
楠艾咬唇,默了一下,嘟囔道:“是哥哥不疼我了,明知我十分想过去,想见他,却非要阻拦我,见我每日伤心醉酒才宽慰吗?”
宓翌心下一叹,抬手将落在她发上的枯叶拈起,枯叶入指,瞬间散粉。
见她别过视线,佯佯不理睬,他无奈提醒:“即便我不阻止你,你也没办法打开通道。需另一道石门与你相呼应,两扇门同时打开,通道才会形成,否则你在这儿待个万把年,也徒劳无用。”
楠艾知道这事,抬眼看着他,目色坚定:“老祖也在寻我,所以他一定找得到另一扇石门。我日夜在此守着,总能等到那一天!怎会徒劳无用?”
对那人如此笃信,语气毅然坚决,委实令他不是滋味。他实想直接将她拽离这里,却又怕她厌他恨他。
“真的不愿同哥哥成婚吗?”宓翌第一次问出这个问题,敛了笑,神色认真。
楠艾愣了愣,方才好似在他眼中看到些异色可一瞬掠过,消散无影。
看错了吧?她想,哥哥许是将责任看得过重才问出这问题。
楠艾委婉道:“我已有夫君,同他许诺此生不离不弃,我不可背叛他。”
字字句句顿时犹如千百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