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半毫没有留给我。我想娶你,不只是因为责任和义务。”
宓翌端看良久,目光落在她微嘟的红唇,呼吸稍稍一热,像被牵引一般,他缓缓低身。
“老祖......”楠艾双唇轻启,溢出话音,哽咽中尽是苦涩。
宓翌一怔,陡然顿住,见她仍闭着眼,摇头失笑。做梦都是那人,着实令他嫉妒啊!
随即,宓翌抱着她起身,走出清池,离开幽林去往深谷间。
***
从楠艾的洞屋中出来,宓翌径直去找了父母。
还未进屋,便听到两人的争吵声,与其说是争吵,不如说一个在埋怨斥责,一个在安抚劝哄。
“怎不怪你?青儿如今都不愿同我亲昵,越发地疏离。每日都在幽林的清池饮酒,要么就在树上发呆一整日,连我喊她都听不见。也不知是没听见还是真就不愿理睬了。”
女子眼眶泛红:“倘若不是你强行拆散他们,她又怎会怨我们?她定然以为是我劝你去将她带回来。”
开口的正是楠艾生母——宓瑶,一双杏眼泪光闪闪。
宓昼见她委屈地哭诉,又不肯让他擦眼泪,着实不知该怎么安慰,眉头皱得紧。
宓瑶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