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怎么说,她都听着,总归他定是为着她好。
“我需帮你解开衣物。”老祖说道。
楠艾愣了下,伤口在胸口,也该要褪去衣裳才是。便微红脸点头。
她可是头次在光天化日之下,玉身相见......这般想着,她脸又红了几分。
老祖瞧她几分羞涩,不免心喜,这可是几日以来难得见到她面色红润些。
他低头,在她讶异神色中尝了个香吻。随即装作若无其事,板正面容,开始解她腰带。
被突然袭击的楠艾怔得眨了眨眼。此时竟庆幸心脏没了,倘若心还在,估摸会跳得乱了序,不得蹦哒出来。
瞅了眼面前神色不变的男人,褪她衣裳的动作也麻利爽快。楠艾瞪了他脑门一眼,他这偷腥的真是气不喘脸不红,倒是把她给惹出羞。
她却不知,老祖心跳早已脱缰如疯马狂奔,费了大劲才抑制住欲尝尽她口中滋味的渴望。
他委实太渴,连续几日的忧虑惶恐,心如干涸许久的荒漠,急需甘霖抚滋。却因她如今过于虚弱,不得不控制,方才浅尝即止,不满足也得强行满足。
裙裳件件剥落,玉肌寸寸显露。
楠艾瑟缩了一下,没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