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父亲!!”目睹这一过程的帝溪只觉寒意从脚底贯上,通体发凉,毛骨悚然!
折磨不止于此......
头断的帝纪并未即刻死去,他是神,还有意识。黑丝悬挂他头颅,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四肢和躯干如何慢慢被黑雾渗透腐蚀,先是肌肤,再是血肉,最后残留带血的白骨,直至一丝不剩。
最后,帝纪在扭曲狰狞的面容下,脑袋融为头骨,再被碎为粉齑。
清风一拂,粉消骨散。
老祖转过身,面无表情看向前方结界中早已吓得泪流满面,惊慌失措的帝溪。
“不......不要......我求求你,别那样对我,拂墨......我不要那样死去!你直接杀了我吧!”那样太惨了,太可怕!
帝溪哭着求饶,惧怕不已。她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拂墨,仿佛她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那个曾对女娃温声柔语的男子,时不时对女娃流露温馨一笑的男子......
根本不是此时这个暴戾凶残之人!
忽而,她又愤然拍打结界,骂道:“你杀了我父亲,你怎如此残忍,你就是个冷血无情的怪物!你不是神!你是魔祟!我要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