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的。
姞元走入亭中,指了指石凳:“坐吧,在我面前无需太过拘谨,既然你是姞玄的妻,那便是我弟媳,也可称我兄长。”
楠艾只“嗯”了一声,却未作此称呼,毕竟老祖也自始至终未喊他一声‘兄长’,她若贸然唤了,的确不妥又显唐突。
姞元也知她顾虑,并未坚持。
两人随意闲聊会儿,多半是楠艾在听。大家今日才相识,她寻不着话题。
姞元忽认真道歉:“母亲今日言语的确有些刺耳,她性子向来如此,还望你多包容,莫要与她见怪。”
楠艾一顿,又是一声短促的“嗯”。
姞灵对她的不满已显露无疑,她无所谓见怪不怪。她在意的是另外的事......
忖思片刻,楠艾终是忍不住问道:“他们母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化解不开的芥蒂。”
姞元敛了笑,将她端看一眼,轻微一叹:“我今晚来,正是想与你说这事。”
见他停顿沉默,楠艾静在一旁默等。
片刻,姞元又是一叹,好似这事有些难以启口。
“今日见你神色几分惊讶,我猜到姞玄并未同你提及过往之事。他性情从小内敛,即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