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对这个回答既意外,却又不诧异,再问:“你最害怕看到什么?”
帝溪再难控制神识,泪流不止地说:“最怕看到你与她人共醉云雨,情动缠绵......”羞耻的话语几乎令她想咬舌断了声。
如此读心,宛若眼睁睁看着他将自己的心剖解出来,她却束手无策,等死般的煎熬,任凭他摆布。
老祖撤下她额间的雾丝,说道:“既然如此,在你临死之际,我便告诉你一些事。你且好好听着:生生世世,我有且仅有一位妻子,正是楠艾。我将她视为我生命之重,爱她胜过世间万物。我与她早已结为夫妻,共行夫妻之礼。往后万万年,与我共醉云雨之人,举月缠绵之人,只有她。如此,你可听清了?”
帝溪瞠目结舌看着他,宛如兜头浇下了寒冰,凉到脚底。
已结为夫妻?他们已是夫妻?!
帝溪张口摇头,颤着双唇不敢置信。如此结果,她所做的一切还有何意义?执着的这些年眨眼就成了泡影!
她一直以为拂墨这般冷情淡凉之人绝不会真正爱上谁,即便当初对女娃,就像帝轩说的,他也只有兄妹的情意。
她一度笃定,能站在众神之上的他,何须有什么情啊爱啊,都是些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