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说这些有何意义?你我缘分已断,便各行各路吧。”
昱琅见她并未挣扎,以为她心软,只是口是心非,松开怀抱,按着她肩头,柔声细语:“我从未觉得与你缘分已断,那只是一次意外,但你我心意相通,为何不给彼此一次机会?”
楠艾头疼不已,不想再做纠缠:“你若再不松手,我的饮血剑可不留情。”
她声色越发冷:“我说过的吧,那把剑本叫饮血剑,可杀戮过重,戾气太深,而我当初想做个与你一样洁白如雪的神仙,不沾染一丝罪孽,我便将剑收了,更名为映雪剑。可我如今才发现,真正适合我的原来还是最初的那把剑,包容我的一切,无论是踏过鲜血的我,亦或屡屡冒失的我。而我心里真正的归属,将来也不会是你。”
昱琅眸光一颤,蓦然想到什么,惊问:“老祖......你指的归属是他?你喜欢上了他?!”
见她未语似默认,他摇头不敢置信:“怎么会......我们才分别几年,你当初为我披上婚服的情景犹在眼前,你怎会将这段感情丢却得一干二净!”
“你便当我薄凉无情吧!”楠艾将他推开,站起身,掉头就要飞离。
昱琅顿时慌了,眼眶裂红,冲过去将她紧紧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