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说什么?”
她嗫嚅:“不是什么要紧的话,明日再说无妨。”
“说!”老祖艴然不悦,口吻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楠艾最怕他这般沉寒如冰的神色,有种凌人的威魄,令她生畏。
尤为不喜被他死死压住的强迫感,心里一时不痛快,别开眼,撇着嘴:“我脑袋疼,明天休息好些,回去归墟再说可以吗。”
老祖未语,黑眸带着探究直盯她。楠艾被子下的手指都搅成了团,忐忑得很。
“帝溪帮你查看完,就早些歇息。”老祖没再逼迫,毕竟目前她的身子是首位。
其实他隐约能猜到楠艾要说的话。方才一时激动加上急切,被帝轩打断甚为不爽,语气便严肃许多,懊恼吓着了她。
明日回归墟再听她说也好,山谷幽静,无人打扰。这般想,他起身离开了屋子。
走出屋,见帝溪正在外边等着,老祖问道:“她神识有何问题需要查看?”
帝溪回道:“将她带离梦镜时仓促了些,并未检查幻梦术是否对她神识和记忆造成了影响,待会儿帮她细致察看,以免再次出现陷入梦魇的状况。”
老祖点点头,抬步又顿住,回身再问:“方才在第八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