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你想说什么,不妨直白些。”
帝溪走上前,迎着他微凉的视线:“她同女娃一般身量,又来自厉山。你将对女娃的感情,转移在她身上吧!你想从她身上寻回同女娃在一起的时光。”
她用了笃定的语气。
“勿以你之诡思擅作揣度!”老祖面色不虞,叱道:“此番前来我的确有求于你,但不代表我会默认你的无理!若我想要月晶草,我可交代帝轩来取,也可自行闯入取之,你如何能拦阻我?我尊重你是巫山的神女,遂以礼相求,你莫再口出拙言!”
帝溪垂在身侧的手臂顿时绷紧,手掌攥成了拳。再如何惦着他、念着他,也被这冷漠不留情的话语激恼。
刹那间,仿若积锁在心房二十万年的苦涩和哀怨被他亲手撕裂,破壳而出。
带着几分狠绝,帝溪朝他驳道:“你当初对女娃存的什么心思?以为我们看不清吗!她不过一百多岁的小女娃,将你当作哥哥一般,你却对她生了错误的心思。你自欺欺人,可你骗得了我们吗!”
老祖看着她,眸底冷色递进。
一股恼火合着不甘窜上帝溪胸口,势要惹怒他一般:“她只是个孩子,你对她的感情却扭曲不堪!若非如此,炎帝怎会叮嘱我和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