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老祖侧睨她一举一动,那簪子是男款,如此开心,送给谁的?
楠艾熟识的男子,除了洛澄,就只有桀云。倘若送给洛澄,又怎不给他姐姐洛霜也买一支。毫不迟疑花光仅有的钱,难道送给桀云?
揣测的结果令老祖蹙起了眉,一路更是绷着脸。即使楠艾瞧着了稀奇东西,同他攀谈几句,他也未松弛面容。
而心思全然被新鲜事物吸引的楠艾,根本未察觉到他忽然冷下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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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辰,两人选了家装潢华丽的酒楼,落座二楼雅座。
楠艾精挑细选点了十来道菜肴点心。
两人一边等菜,一边观看楼下热闹的功夫,老祖轻呷口茶,状若不经意地问:“怎不选支女款的银簪?”
楠艾正嚼着醋泡花生,酸得她直眯眼,却好吃得停不下手。
她又伸手抓了颗花生扔嘴里,回得随意:“本就是送给男子的呀。”她打算晚些时候回木屋再拿给老祖,便没直说。
老祖握杯的手一紧,迂回婉转道:“洛澄还未成年,暂不用冠簪。”
楠艾咽下花生,笑出一口白牙:“自然不是送给他的。”
老祖眸色瞬沉,搁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