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痛快,让我死透彻吧,忒折磨。”她昏沉着倒是把心思给呢喃了出来。
“不是你囔着要我救?”男人竟回了她的话。
您这哪里是救,分明是拿着钝刀慢条斯理地割,楠艾在心中骂骂叨叨。
她再无力硬撑,意识涣散,又晕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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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熬了几日,再次有意识时,楠艾是被浑身舒爽清凉的感觉唤醒。
有一人指尖清清凉凉地,正轻柔抚摸她叶身。这人很有耐心,一片一片叶子缓触,一寸一寸茎干拭润。
好似指头上沾取了什么,每每触碰,顿感沁入叶茎的凉爽,通体如被淅淅春雨润泽过,逐渐舒缓了她的不适,意识也清醒了些。
“谁?”她问道。
四周寂静,无谁应答。这人却仍在帮她治愈先前莫名的灼烧痛感。
倒是个做好事不留名的善人,楠艾心下称赞。没再问,放松地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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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虚晃,楠艾的意识彻底苏醒过来。身子较先前轻盈不少,顿觉神清气爽,灵力充沛,再无任何不适。
楠艾凝神探查内丹状况,为节省灵力,她并未开目识。
片刻,听得旁边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