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敢露出半点儿不满之色。
不仅仅是因为他宣国公世子的身份,毕竟像这样的权贵子弟,他们这些在锦衣卫呆了这么多年的老油子可见得多了去了。
真正让他们服气畏惧的,是那日七皇子兵围京都时,萧昱溶挟持着王将军和他的虎符从邻卫城急调大军的果敢,是二十七日国丧方过,就得赐飞鱼服绣春刀的荣宠,是不光有北镇抚司镇抚使的官衔,还掌北镇抚司印信,有名有实的权柄。
“我前些日子和当今圣上讨了一桩案子,还请诸位大人帮我查查。”主位上的少年笑吟吟的,眼神清亮又锐利,修长白皙的指有意无意地在绣春刀的刀柄上摩挲了两下。
一点粗糙的触感,是为了防止刀轻易划出手中。不过刀柄线条流畅,弯曲的位置恰到好处,极适宜拿取作战,是把好刀。
看着面前这些锦衣卫们连称不敢,急急忙忙地表忠心的样子,萧昱溶笑得越发开怀:“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是先帝天盛三十八年,长宁公主逝世一事。”
长宁公主,宣国公世子的生母。
能混到这个位置上的,要么就是世袭官职,自然对京中的豪门大族是门儿清,要么就是在锦衣卫里混迹多年的老油条,早就修炼成了人精,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