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溶对于逃不逃婚受不受苦倒是无所谓,只是这样一来,怕是会委屈了元元。
他收回视线,微微一笑:“是这个吗?”
萧齐肃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见他这副模样还笑了起来:“怎么了溶哥儿?莫不是还怕为父骗你不成?”
这个父亲,当真是……呵。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为他找一房他既不喜欢也上不得台面的妻室?
萧昱溶缓缓地把那枚白玉扳指套在了手上,玉是暖白,手是冷白,但都在昏黄烛灯下被镀上了一层温柔的暖色。他站起身,语气带笑,眼神却像是外头呼啸的狂风一样凛冽:“父亲这是糊涂了,不如好好回忆回忆,您到底有没有为我定下过娃娃亲。”说着。他将带着扳指的右手举在身前:
“您瞧仔细了,扳指这儿刻着一个‘宁’字,乃是北宁贡品,是当年皇上赏赐给我的,可不是什么信物。”
萧齐肃冷了神色,沉沉开口:“萧昱溶,你莫非是觉得我在骗你不成?”
他还不死心。
萧昱溶放下手,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衣裳,眉眼都带着张扬的笑意:“不,我的意思只是……许是父亲记差了。不论是信物还是合婚庚帖都没有,只怕连生辰八字也不曾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