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溶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愣,转过头定定地看了她一眼,方才收回视线。
他依旧没笑,顾簪云却能感觉到他似乎是放松了一点,不免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不问居距离眠霞居算不上远,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
一进院子,顾簪云就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氛围。
紧张的、压抑的、肃穆的。
常青的高大树木静静矗立着,在晚秋的凉风吹过时会飘落几片叶子,衬着灰白旷远的天幕,更添几分萧索。院子里所有人都行色匆匆,见到他们也只能匆匆忙忙、带些潦草地行上一礼,接着又飞快地跑去忙自己的事情了。虽说天色看着有些阴沉沉的,但分明还是半下午,可院子里各处却全都是灯火通明的模样。
老太爷和老夫人也未免小心太过。顾簪云暗自摇了摇头。在这样的环境里,叫人怎么能安心养病?
等走进了屋子,这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才散去了那么一点点。
屋子里充满了清苦的药香,混杂着一股长时间通风不畅所带来的浑浊气息——这个顾簪云倒是知道,据说是因为怕顾清桓再吹风受了寒,所以作为卧室的东厢房从来不敢开窗,西厢房顾清桓又不让人进去,下人们只好把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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