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极慢,眼神还带着病态的阴蛰。
她背过身,沉沉呼了口气:“暂时原谅你傅先生。”
一晚上的时间,傅之屿的体温仍烫的很,直至清晨,高烧才退。
为了傅之屿尽快康复养伤,两人决定提前回国,电影节颁奖会在三天后举行,剧组人员留在柏林接受颁奖。
受伤后的傅之屿脸皮变得更加厚了,就比如现在,男人慢条斯理脱掉卫衣,微乎其微叹了口气:“七七,我想洗澡。”
晏栖明天就得去d.mo复工,听见傅之屿的请求后放下手头的案子,给他找出换洗的衣物。
他眸色更深,看着包扎纱布的手摇了摇头,装出病态的苍白:“我手还不太方便,医生好像说期间不能沾水。”
“那……我来帮你洗?”晏栖莫名其妙接了句话,随后捂住嘴,当自己没说。
他活动了下脖子,十分坦然地接受:“那就太好了。”
晏栖分明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得逞二字。
洗澡就洗澡吧,涂抹上沐浴露,晏栖自认自己的手法还挺专业,尽量不让水打湿他背上的伤口。
偏偏准备收尾时,男人很是自然地敞开大腿,毫不回避道:“七七,你还没洗干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