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晏栖向来不惧任何恶意攻击。
她在从小的时候就明白,别人的嘴长在别人嘴上,既然堵不悠悠众口,还不如心高气傲继续做自己。
特别是在高中,对她明面上羡慕背地里嫉妒挑拨的不少。知晓她对傅之屿轰轰烈烈的倒追,除去身边的死党,大半的路人同学都是围观等着看笑话。
但她很讨厌因为自己牵连在意的人,要是让傅之屿受到无端攻击,晏栖心里过意不去,更会懊恼她一贯的行事风格。
但世间很多事都是如此,反问自己没做错,结果却是背道而驰。
“他们报道他们的就是。”傅之屿知道晏栖是担心她的处理会给他带来困扰,爽朗地笑了笑:“我何必在意?七七又没做错。”
在结婚前,晏栖幻想过很多种婚姻关系,是相敬如宾类,还是平凡如水里也会有相爱相杀类。
和傅之屿在一起,晏栖一开始是没得选,后来发觉这一生里,即使有众多追求者,能共度余生的,唯有傅之屿一人而已。
“傅之屿,我有时候觉得你挺像古代的帝王。”
有人觉得事业爱情不能平衡,可他就是那种骨子里透着骄矜,在有把握的事情上运筹帷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