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过来的吧……”
要是对话进行不下去,就得转移话题,这算是社交场合的常态。
晏栖并不打算隐瞒:“对,跟着他一起来参加电影节。”
席灿一好歹算是娱乐圈里的人,柏林电影节这么大的风吹草动不可能没听闻,闻言,脑子里飞快地搜寻出来了目标人员。
“是傅之屿导演?”席灿一抬起帽子,身体向前倾斜:“晏栖姐,你老公真的是傅导啊?”
“是啊。”她并不知晓席灿一对傅之屿的崇拜,只当是人人都爱八卦的一种表现,礼貌地回问道:“你呢?没有经纪人助理跟着一个人来的柏林?”
“我参加完时装周,甩开了她们,就近过来的。”席灿一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毕竟这么大个人,还得被助理当巨婴跟着,他换了种勉强的说辞:“算是来散散心。”
晏栖很会读别人的心里所想,她大学辅修的双学位便是心理学,微表情、微动作很能反应一个人的真实所想,当然,这一类方法用在傅之屿身上几乎等同于失效。
傅之屿从太小的时候就学会了隐匿心里所想,但席灿一少年心性十足,很多事儿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就差口头上的呼之欲出了。
“歌手不需要少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