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
见过男人的意气风华、运筹帷幄,晏栖头一次听他说这种丧气话,为了让他安心,两人目光齐平,她越过去紧紧攥着他的指节:“不会。”
如果一切注定是场豪赌,只要傅之屿和她站在一边,赌上再多筹码她也不会心慌。
当然,答应了傅之屿的要求后,她的行动确实受限。
栗樱打来了几个电话,约她去看春节档期的电影,还是在4d影院,她全推脱了。
就连安女士也察觉出了不对劲,打着电话叨叨:“七七呀,你是不是藏着什么心事呢?”
也不知怎的,安女士脑子里下意识反应就是她和傅之屿感情生变,苦口婆心地劝慰着:“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间哪有不闹矛盾的?你们俩要是绕不过这道坎,过几天我去南都名区看看你们去。”
“妈,我们感情没出什么问题。”到后来,晏栖实在懒得解释,碰上有邀约的通通用自己身体抱恙做解释。
不过安女士不是好糊弄的主儿,听闻她病了更是火急火燎的,展开了妙语连珠的官方说辞:“你这孩子真是不省心,去了趟崇景山还把身体弄病了,小傅要是忙,我就过来照顾几天。”
“就是感冒,也没发烧,浑身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