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只能在他的主动进攻下节节败退。
身边的世界碎化成泡影,只有唇齿的温度最为真实与动人。
到了难舍难分之际,傅之屿才接住她快要掉落到地上的粉色围巾,可上面动作未停,只是把位置从额头游移到她下颚,温柔到不带丝毫其他念想,只留下虔诚的俯首称臣。
晏栖脑子里自动过了遍刚才许下的愿望,其实只有四个字,至死不渝。
待到凉风入喉,晏栖才推开他压过来的胸膛,嗔怪道:“傅之屿,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还在佛堂里?”
佛堂清幽之地,自己竟然也跟着傅之屿造次起来,晏栖面上泛红,再多待一秒就觉得要下地狱,扯了扯他冲锋衣的袖子道:“我们走吧。”
傅之屿心满意足跟在她身后,两人弯弯绕绕,去到了佛堂旁边的钟楼上。
通往钟楼顶楼的台阶没有灯,晏栖打开手机手电筒,发现上了这些个台阶后,在最后一阶还有一个跨度很大的台子。
傅之屿见她愣在原地,立刻明白过来她的忧虑,主动伸出手说道:“交给我吧。”
她握着他掌心,心跳怦怦然。
傅之屿因为人高腿长,自己先跨过了台子,而后借力将她捞过来,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