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条斯理解了浴袍腰带,与她进一步厮|磨,含笑问:“别开灯?”
原本想脱口而出的解释理由被他会错了意,以为是她害羞不敢看所以要求关灯。
明明知道不能做到那一步,可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如潮水一般的依赖感推着她沉溺。
如果他今天要攻池掠地,那么她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夜色像是落了火,就连越过窗边的月光也不再清浅,成为这时刻的催化剂。
尾椎骨漾着麻意,脑子里也一团乱麻,直到在男人平复了几次呼吸后才暗示明显时,晏栖一咬牙制止道:“傅之屿,我那个……来了。”
饶是他真醉了、脑子不清醒也能明白晏栖指的是什么,闻言,傅之屿神色一僵,的确感受到了那一处的阻隔物。
男人撑在她身侧的手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去,他坐回床沿,半晌没说话。
片场上说一不二又如何,英雄气短起来也是无用之地。
“我再去洗个冷水澡。”
他刚起身,就被晏栖握住手腕,她垂着头,牙齿硌在下唇,问的极其小心翼翼:“你这样,会不会很难受?”
说实话,说不难受肯定是假的。
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