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掏出手机查看了下日历,发现的确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春节了。
以往在晏家过春节都是要守岁的,她又是个贪睡的,所以每年逢上这个时候总特别痛苦,听一晚上的烟花爆竹声不说,还得看着麻将桌上这个赢钱那个没赢钱。
上高中之后,她就学聪明了。晚上十一二点一过就跑去死党家玩,女孩子们的睡衣派对一过就是玩儿卡牌游戏交换心事的时间,玩累了也不管什么睡姿,直接凑一块儿就能睡着。
关于春节的回忆她还真不少,一箩筐都说不完。
晏栖又喝了一口粥,咽下去了才继续说道:“不了,周姨,今年春节我要和傅之屿的剧组一起去趟崇景山,指不定什么时候回呢。要是初六前回来,就再到晏家住一晚,跟小姨还有爷爷奶奶拜年。”
“好。你们去崇景山好好玩,享受年轻人的世界。”周姨也乐得自在。
她想着周姨的发问,也思索着问了句傅之屿:“傅家今年我们不过去没什么关系吗?”
傅之屿在傅家过的几个春节完全没有晏家的氛围,家族企业里弥漫的战火硝|烟直接会带到节假日的相聚里。
他正好看完了江城控股的报道,回复说:“没关系,反正傅湛会过去,我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