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的,反正媒体也是需要他的新闻来博关注。
但是当有媒体想从懵懂病重的妹妹身上套新闻时,席灿一突然很想很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进来,他就缩在壳里谁也找不到……
看到席灿一钻进保姆车里,有的媒体还在卡车门时,晏栖转过身来:“小姨,不是说去吃饭吗?”
“算了,我没多少胃口,要不然我打个电话叫小傅来接你,不是说有个酒会吗,你们可以一起参加。”
晏栖呆在原地,一时半会儿没摸着小姨情绪转变的,不过她是很会察言观色的,从咨询室出来,小姨的情绪就一直不大高涨,她又是做晚辈的,哪怕挥之即来招之即去也是不太需要理由的,尤其是再接受了心理治疗那么长时间的小姨面前。
晏栖神色如常:“要不然我送您回家吧?”
“不用,我走几步路就到了。”
小姨心思不在她上面,晏栖尽职尽责地把人送到了小区楼下才打电话给安女士报备了一声,安女士淡淡说了几句又接着忙她的单子去了。
大冬天的,晏栖感觉自己特别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看着灯红酒绿的街道以及霓虹闪烁的整座城市,她在路边随手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问:“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