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走,迎来的是愈发的长驱直入。
晏栖觉得肺里的空气都要悉数被他抢占走了,天昏地暗,如浪潮起起涌涌,看不见天际的尽头。
她像婴儿的睡姿一样蜷缩着,膝弯处往上抬了半分,不小心抵上他身||下的灼热。
两人皆是一愣,晏栖想往回缩起膝弯,却碍于距离磨蹭得更为主动。
“别动。”他的声音逐渐染上浓重的沙哑,不比以往的清亮,似是花了很大的功夫在忍耐。
晏栖屏气凝神,也不敢动了,只是心跳的频率越来越快,像一只正在打气的气球。
身下凉嗖嗖的,晏栖感觉自己守着的城池已经失守大半。男人的大掌沿着睡裙滑往上时,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紧接着大脑的一片空白取代了战栗感,起伏滑腻处被他完全掌控,触感又娇又软。
朦朦胧胧之间,她听见了傅之屿覆在她耳廓周围的一句话:“这儿怎么生的,像牛奶也像绸带……”
很快,晏栖无暇顾及这么孟浪的问话,吟|哦中染上些许哭腔。
脚踝还握在他手里,往上一提,她整个人弯的跟稻田里的麦穗似的。
傅之屿用另一只手摁开了他那边的壁灯,橘色的暖光一照,男人额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