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好过吧。”
“不好过也都过去了。”
他语气轻松,把万般重担全化为过去二字,眼神仍是清澈坚定的,只不过比少年时期少了几分淡漠和疏离。
晏栖没想到此刻室内比室外的空气还要寒冷,她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洗手间的暖风开关,洗完澡后换了身长款的睡裙。睡裙侧面开了一道岔,一直到大腿根下,一走动就能瞥见细腻的风景。
房间里开了空调很闷,南方又没有供暖的暖气,她睡得手脚冰凉,自动蜷缩成一团,往热源处靠拢。
一来二去她就滚进了傅之屿的那床被子下。
他习惯性睡在枕头上方,比她睡得要高一些,所以她的视线一平视就能看到男人袒露的小一块胸膛。
半梦半醒间,傅之屿简直感觉有个冰块在靠近自己,听到女人哼哼唧唧的声音他才反应过来,是晏栖畏寒,因此离他的距离就近了很多。
如泼墨的发丝垂在白皙的脖颈前面,挠的他手腕很痒,浓郁的荔枝香一如既往,她呼吸声很浅,似乎随时有转醒的可能性。
他揽过怀中女人的肩头,将被子给她掖好,然后换了个姿势,如此一来,晏栖的双脚是踩在他小腿的腿肚上面的,的确像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