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去舞会了。
一楼的地暖调的很暖和,和室外的寒冷相距甚远。晏栖选了件裁剪别致的黑白色小礼服,腰际因束腰一束,更显得不堪一握,身材傲人。
来酒庄参加舞会的人大部分是非富即贵的身份,提早接受邀约,也有像他们一样空降于此,财富地位都不低的存在。
傅之屿慢悠悠从男更衣间出来,他选的是一件黑色燕尾服,礼服挺括,穿起后比平日里的他更添神秘和冷峻。
看着傅之屿一步步朝着自己走过来,她的心跳仿佛在不可抑制地加快,砰砰咚咚,连脸色也如同春|潮带水,红润的厉害。
陡然间,灯关了,舞会大厅陷入黑暗,只有清清浅浅的一层月光铺在窗边的窗台上。
脚步声停下后,她感受到傅之屿很轻地执起了她的手臂,肌肤|相贴,也不知道两人中是谁的呼吸更急促了……
光束零零星星地打了下来,用来配合舞会的舞曲随之在大厅里回荡,周围穿各式各样礼服的人都有,看起来的确很赏心悦目。
在此之前,晏栖参加过很多舞会系列的活动,但多半都是栗樱去跳,她此前对陌生男士发出的邀约有十个就拒绝十个,这么想来,还是头一次自己亲身参加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