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昼夜交替,在白花花的世界里仿佛看不到尽头。
脖颈处漾起轻微的痛意,晏栖倒吸了一口凉气,抛弃相敬如宾的对策,开口道:“傅之屿……你是不是……”
“属狗的”三个字没问完,他就让她没力气应付这些有的没的。
旗袍开叉处的肌肤被男人的虎口抵着,带着薄茧磨蹭,引得她头皮一阵发麻。
很奇怪,她本身不爱流汗的体质,先下屋内也没开空调,比起室外温度高不了多少,可她鬓角、背部全黏腻上了汗,似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红酒的后劲儿上来了,她方才带着恼意和怒意,喝的时候急了些,现在才觉出不对劲,看傅之屿都变成了几个人影,主卧的一切景象也令人晕眩的厉害。
她皮肤娇嫩,被啃|咬的脖颈皮肤已经出现了淡红色的一小块,傅之屿手掌摩挲着那一小块,而后撑起身子坐在床沿。
听见了一声比一声平缓的呼吸声时,傅之屿彻底失语。
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时,另一方沉沉陷入梦乡,怎么想都令人懊恼甚至意兴阑珊。
更关键的是,没有哪一个男人面对这样的情况,不会感觉到自尊心受到了一百点重创。
燥热无法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