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睡袍带子宽松系在腰间,细碎的发丝遮挡在额前,“七七,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怕我会忍不住的。”
都是成年人,傅之屿没说完的后半句,大家心里都有数。
晏栖握了下拳,轻轻地锤了下被褥,腹诽了几声变态后还是乖乖起床了。
知道傅之屿最近待在剧组的时间长,昨晚陪她参加珠宝展,今天还得早早赶赴拍摄现场,不说十分辛苦,那也是有几分劳累的。
念头一激发,很多事情都无可避免了起来。因为近来江城天气潮,衣柜的衣服总也泛着潮意。
趁着傅之屿去洗漱的时间,晏栖很是称职地扮演起了“贤妻良母”的角色,从衣架上取出一件灰色衬衫,用熨斗熨了起来。
傅之屿洗漱完毕,知晓时间可能有些来不及也没催促,驻足看了好一会儿晏栖熨衣服的场景。
她把熨好的衬衫叠放在昨晚的西服上,也不至于让傅之屿觉着娶了个“金丝雀”回来。
要说晏栖是金丝雀,那也是极其爱惜羽毛的那一种。
故意讨好的事情绝不符合她的作风。
方闻瞧了好几次腕表,傅之屿昨晚从组里走的,说是清晨回来继续开工,结果现在快拍摄了,还是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