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屿撂了剧本,恰时浴室水声停止,晏栖怕黑,随手捞了件浴巾裹上,带子都没来得及系好。
她冒冒失失地冲了出去,闷声一响,脑袋磕上男人铜墙般的胸膛,一时间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晏栖倒吸了凉气,话到嘴边了还是因为疼痛咽了下去。
傅之屿也没想到她这一撞,撞的这么结实,伸手探向她额头,“撞的疼不疼?”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您说疼不疼呢?
她心里憋屈念叨了几句,感受着他宽厚的大掌抚上来时却是眨巴着眼睛说:“还好……我,我头铁。”
“我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傅之屿哑然失笑。
两人间的距离因傅之屿的试探更拉近了不少,晏栖甚至能听到他胸腔下咚咚咚的声音。
浴巾很薄,他贴身挨着,自是觉察出了不对劲儿,起伏处滑腻绵软,想不注意到都难。
黑暗会增加人的敏感度,氛围里的相顾无言更像是点燃火苗的火柴。
他喉头翻滚,晏栖却是后撤了几步,紧闭着眼睛问:“是停电了吗还是跳闸?”
傅之屿不知道她怕黑,摸索出口袋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我去玄关的电闸处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