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家产业大,一年到头,她见到爸爸妈妈的次数屈指可数,也可以说她童年都是在爷爷奶奶膝下撒娇长大的。即使没人陪自己玩儿,那时候的小姑娘也能自个儿在大院里自娱自乐半天。
略有饱腹感,晏栖遂停了在煮的火锅,把厨房和餐桌收拾干净。
洗完澡,比起清爽感更多的是一阵一阵涌上来的寒意。
晏栖以为只是天气转凉,就将被子裹得紧了些,也没想到她这胃口一差就病的厉害,额头发烫,发烧烧到嗓子也干疼。
深更半夜实在口渴,她才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双腿也什么力气可言。
南都名区的房子是傅之屿买的新房,没有置办备用的药。
好在今天不用上班,说不定喝完热水睡一觉就好了。
晏栖吸着鼻子,进行完无效的自我安慰后又迷迷糊糊躺回床上蜷缩着。
当天的剧本围读会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月明星疏,众人齐齐散了场回房休息,傅之屿还留在座位上琢磨开场戏份的安排。
傅之屿在组里歇了一夜,睡得并不安稳。
入睡之前,他三番五次地拿了手机转到拨号界面,又想着万一晏栖还在熟睡中,饶人清梦可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