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班喜欢他的女生多的都得排队,但最后的结果无一不是灰头土脸的回来。全校知道我要追傅之屿的人不少,背地里还有打赌能不能追到手的,买定离手都买的火热。”
少年的傅之屿眼神明亮,但细看会发现,他眼里很空,是在伪装什么也不在意的那种小心思。
关于他的风言风语,晏栖多少听过一些,不例外是他的家境贫困、性格孤僻等等。毕竟在她有专职司机接送上下学时,傅之屿还蹬着辆破旧的自行车不舍得换。
后来她总是想加以否定,傅之屿哪点不值得她爱,掰着手指头没数出来,回国后的联姻还将她拖进时时刻刻都要面对自己的青春年少,这境地搁谁身上谁尴尬。
门铃声响,栗樱和晏栖面面相觑,后来还是栗樱发挥她主人的自觉,堵在门口吊着嗓子道:“傅导晚上好。”
“晚上好。”他对谁都是表面上礼貌客气、眉眼含笑的。
栗樱虽然脑子晕乎乎的,意识还挺清醒,一眼瞥到了傅之屿臂弯里的女式外套,立即回头喊人:“七七,你老公来接你了。”
兴许是那一杯酒的后劲太足,没一会儿功夫晏栖已经缩在真皮沙发上睡着了,她鬓角全是汗,鼻尖微红,显然醉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