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的笑意。
高跟鞋踩久了着实难受,晏栖在副驾驶座稍微放松下来,松掉脚后跟,露出一双弯弯细足来。
在红灯时,傅之屿才有一搭没一搭地开了腔:“工作辛苦么?”
聊到正经问题,晏栖打理起精神:“还好,每天差不多,最近可能会很忙。”
其实,晏栖这样的家境完全可以养尊处优在家当阔太,时不时参加下上流圈子的聚会,当一只赏心悦目的花瓶也未尝不可。
但她从法国留学后聘入d. mo总部,干了两年的副手,到回国直任分公司旗下设计师一把手,完全凭借她自己的摸爬滚打。
傅之屿了然于心:“好像我在高中的展报上见过你的绘图设计。”
他会主动谈起高中的事情的确让晏栖措手不及,她按压着眉心,疲惫被惊讶取而代之:“难得,傅导您会记得。”
在此之前,她还以为男人对她除了脸和名字对的上号,其他什么都不了解……
高中时期的晏栖在学校里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对她什么说法都有,好的坏的一箩筐,这都缘于她长相好家境好,人也没什么架子,成绩算得上前列,妥妥的风云人物。
帮朋友逃学、深夜溜进实验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