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突兀,后排的差生渐渐感知到危险的气息,合上嘴巴装死。
最迟钝的两三个仍然叽叽喳喳,被同伴拍一下背,不经意对上陆班主任恐怖的目光,如同当头一棒,骤然收敛。
全场寂静,诡异的气压四处流动,演员们承受不住注视,纷纷挪开眼珠。
“咳。”可怜的副导演再次出面缓和气氛,“陆导,您看……说一句?”
“不想演的趁早走。”
要一句给一句,半句都不多。
陆淮说话不那么快,一字一字细细地咬出来。说的是趁早走,但暗中涌动的气势,仿佛在说:不拍快滚。
四月已经属于春天,脱下厚重的羽绒服,大家换上轻薄柔软的衣物。更有爱美的女性穿短裤短裙,两条匀称的细腿裸在空气里,非常耐冻的样子。
这时却有无端的阴冷袭上心头,他们压着脑袋,谁都不敢吱声。
这招是百试不灵的。犹如老师说‘不想上课的就出去’,谁敢真的出去?合同都签完了,临时毁约要赔多少钱?
因态度问题,尚未开机就被赶出剧组,形象还要不要了?
他们原先也没想和陆淮对着干。
只不过陆淮是新人导演,水平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