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医生说是心病,那可不就是陆淮么?”
“反正说他没献殷勤,打死我都不信。”
你一言我一语,犹如尖锐的箭,仔细瞄准,拉弓,猛地射中目标。
陆淮拉住满脸不高兴的林晚,黑沉的眼珠凝视着挑事的女人。
刹那间的眼神划过,既狠又邪,并有短暂的停顿,犹如摄像机咔嚓一声,把你的灵魂尽数摄取下来。
小表姐不自觉退了半步,陆淮朝她玩世不恭地笑了笑。这是她比较熟悉的状态,也是当年那个不学无术,被老爷子赶出门去的小表弟。威慑力是很弱的。
咬牙又把脚尖挪回来,一道低沉的嗓音划过耳际:“表姐你在门外排几天的队了?二表哥至少进过门。你的话……估计等成干尸都没用?”
嘲弄的话语使得女人捏紧包带。
“陆淮,我等你们很久了。”老管家出现得恰到好处。
在陆家,他的位子仅次于老爷子。子孙辈的斗争他全部知道,但不说不听不站队,同样不顾及任何人的情面。他只是侧身,作出标准而老绅士的动作,请他们进去。
这幅姿态,已然犹如狠厉的巴掌,将在场所有人打得头昏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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