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
林晚拍拍胸脯,“杀价这种小事,看我发挥!”
陆淮:“辛苦林总。”
林晚:“不辛苦不辛苦,都是我应该的。”
话说得很朴实,嘴角弧度扬得很灿烂。陆淮见状,继续夸:“林总真棒。”
“还好还好。”林晚摆摆手,“也就普普通通的棒而已啦。”
商业互吹三两句,两人七弯八拐,终于找到杀鸡卖鸡的摊子。
“老板娘,买半只鸡。”
身旁有人掏钱。
摊上摆着洗干净的半只鸡。但客人视若无睹,东张西望地挑中一只完好的鸡,笑盈盈问:“老板娘,给我剖半只行不?”
“就你识货。”
老板娘瞪她一眼,单手拎起全鸡。
“鸡头要不要?”
“不要不要,我家小孩上次被吓到,说做梦都看到鸡头吃他。”
“现在的小孩啧啧。”
林晚拉着陆淮走进,正好瞧见这位腰肥肚圆的五十岁大妈,手握一把铁质大菜刀,谈笑间刀起刀落,鸡头啪嗒落地。
连忙摸摸自己的细脖子。
还在。
一刀划破鸡肚子,鲜血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