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温度。这一刻,心底某处的失落被填平,那些曾经渴望而不可求的遗憾,渐渐消弭。
她抬头凑到梁逸森耳边,“梁逸森。”
梁逸森回:“嗯。”
纪晓菲:“梁逸森。”
梁逸森:“嗯。”
纪晓菲扑打着腿,“梁逸森、梁逸森。”
梁逸森用力稳住身体,语气温润,“干什么?”
纪晓菲仰起头,“梁逸森——我!爱!你!”
梁逸森身体顿在那,沉默三秒后,背着纪晓菲疯狂跑起来,耳边传来风声,他们的发丝被风散,两个人像孩子一样,边跑边笑。
“哈哈哈。”
“哈哈哈。”
相较于他们的欢快,司机有些无奈,这狗粮撒的,回去都不用吃宵夜了。
狗粮牌加餐,一顿顶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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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纪晓菲被某人放置到床上,今晚做了轿夫,怎么也要收些利息,讨息的时间有些长,折腾到了凌晨。
睡觉前,纪晓菲深刻的认识到一个问题,这个轿子不能轻易坐,坐轿一时爽下轿一身殃,小仙女且行且珍惜呀。
第二天圣诞日,纪晓菲拖着没让梁逸森去公司,